灵长类杀手所阐述的根本性，封寒也有所领悟。而这，也是能否击败这强大的“人类最终试炼”的关键所在。

而这，实际上这也是个终极问题。要解决这矛盾问题，要花费的难以想像的智慧、时间与精力。

对于“攻略者”的存在，可以预见也是为了就是为了解决这问题。须知，人类最终试炼，无论是“绝对之恶”，还是“灵长类杀手”，亦或是“第七王国”，都是为了解决这系列的终极问题所设置的。

攻略者们通过长时间的总结，领悟出涉及到这六个终级问题答案的选项。……元素化、纯能化、神兽化、圣人化、图腾化、论外化；

这六个选项自然是六大强化领域，它们从开始就对印这个问题而诞生，几乎每个攻略者所选择的六大分类

封寒按照这系列选项的方向，可以给它们设置个具体方向。

……元素化和纯能化，大抵上都是解决资源消耗的方向，也就是说，人类只要能够获得更多的能源、资源、物资，就可以摆脱毁灭的危机，这也是技术提升后的结果。

但技术只要持续提升，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“第七王国”、“灵长类杀手”的问题。

其次是神兽化和圣人化，这两个方向虽然有细微差别，但本质是靠近宗教理念的方式，也就是通过精神的升格来实践“理想乡”。

但这种精神理念与“绝对之恶”格格不入，人类的恶意，也就是“绝对之恶”存在着双面性，它即是文明的毁灭者，也是文明进步的成长来源。

完全杜绝人类的“恶意”是不可能存在，这很容易步入反乌托邦的世界之中。

最后是图腾化和论外化，这两者也有些差异，但本质偏向于类，它的目地是为了越上述两点。

假如前者代表的是物质层面的危机和救赎，后者则是反映在意识与灵魂的层面。

而图腾化和论外化，要求打破和越个体的局限去思考，从而找到解决方法，到了这个地步，应该可以打破胡塞尔的科学危机。

而这方向上，本身就有定的缺陷，它们缺少事实的推动力，无论是三大试炼中的任何个，都有可能是它最大的短板。

也就是说……这六种途径都没有完全的打破现有的局面，这也是事实的问题。

“就算是现在的我，也没办法去解决这个终极难题。”

——人类想要去改变自然，寻求更好的展，几乎无可避免的会撞上“灵长类杀手”。

——人类妄图去解决意识形态上的真妄，就会重复的生相互之间的争斗，人类的本质，也就是意识深处的对立是种生存本能。而这种意识上的对立，则会诱“绝对之恶”的诞生。

——最后，妄图以无限上升的技术力来缓解切问题，迎来的必然是第七王国的降临，技术的自我成长性质会变成难以言喻的双刃剑，谁也无法找到最终的解答。

封寒很明白这点了，也深切的知晓自己的无力，他不由的出异样的感概。

“造物主啊，难道我曾要求您，用泥土把我造成人吗？难道我，曾恳求您将我从黑暗中提升出来，安置在乐园中吗？”

这是《失乐园》中的句子，也是人类对神的莫大讽刺，如果真存在这样种力量，种塑造了人类这文明，这生物的伟大造物主，试问，它为何要如此苛责的对待这个族群。

“提问，灵长类杀手。”

封寒到了这刻，也对灵长类杀手出了个问题。

“或者说，这也不是什么问题，只是个简单的话题——如果真有上主，试问，它为何要将人类创造的如此不完美。”

人类，是天性不完美的存在。

在与十诫臣的交谈之中，封寒理解了这个道理。

十诫臣说过，恶灵空间这个多元宇宙从开始设计上就不完善。

而他认为这种不完善实际上本身就是种完善。物质自身所具备的缺陷，难不成就是糟糕的事物吗？

也不定，宇宙因为缺陷而使得物质世界得以存在，而另方面，人类的缺陷也代表着人类和文明有着共同进步的空间。

“要如何变得完美，是你们人类自己的事情，吾等人类最终试炼，只要进行提问就行了。”

黑色的巨兽浑身蠕动着，其形态越的不稳定，这也是“灵长类杀手”的终极模式，这证明它也被封寒逼到了极限，要进步蜕化出更强大的形态。

“对吾提出这个问题，本身是没有意义，不过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，吾也给出另个答案。”

灵长类杀手高吼声，其声音流转于宇宙的天体之间，引无数星辰的共鸣。

“无需思考、想像、无端的揣测，所有的答案，就在打倒吾等之后将会揭晓，尽管来全力试吧，人之子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封寒眼中闪烁着旺盛的斗志，真的很好，灵长类杀手，这真是个相当不错的回答。

下秒钟，两道身影以袭卷之势互相冲撞，二者在时空的尽头来回交击，就好像两颗流星样不断的冲击。

他们冲击的同时间，权能、凡之力如海浪潮汐样波动，物质世界在这样的攻击中都会被剥离出去，化成飞灰。

这是最终的决斗，人类与“最终试炼”引的终剧将要被点燃，而这切都是白之理所期盼的。

如同它所期盼的样，《瓦普几斯之宴》将要告终，而它自身也如愿所偿的清理了其他的魔女。

当它归来之日，曾经背叛过它的魔女们无不俯称臣。可是，白之理也不会放过它们中的任何柱。

“唯可惜的也只有魔女玛芮拉芙了，只勉强吃掉了三分之二的部份，剩下的三分之藏了起来，不过，就算逃掉了也没有任何意义，只要我重启整个多元宇宙，它也只会变得无处可逃。”

血腥频道的魔女逃了出去，至于其他的魔女，基本上不是被直接吞噬，就是只剩下零星的抵抗。